乌镇,一天里有多少人来了又去,你能知道谁是谁。水乡,想见你抹秋妆的样儿。作文网小编为大家精心准备了《有关淅江乌镇的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如果想了解更多的写作技巧请继续关注我们留学群的作文栏目。
初识乌镇缘于刘若英和黄磊饰演的《似水年华》,片中乌镇的那份宁静与深邃,小桥流水人家,穿水而过的一泓水泽,乌篷船摇橹载着岁月的悠闲,一切在静谧中让你拼命的回味沉淀的岁月。歌中“年华岁月,匆匆一瞥,多少岁月,轻描淡写,想你的心,百转千回,莫忘那天,你我之间。”优美的旋律无时无刻不在敲打着我的心扉,从那一刻起我便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乌镇,它也变成了我魂牵梦绕向往的梦中天堂。
怀揣着这一份憧憬,踏上乌镇的那一刻自然变得无比兴奋与激动。当我置身于乌镇,摇曳在水中的倒影,错落有致的民宅,层叠翘飞的檐角,青檐灰瓦的江南人家,亦真亦幻中恍然如梦,似曾相识的感觉油然心头。
缓步走进乌镇,恍若隔世。那一座座记载着岁月沧桑的古旧木屋临水而建,依桥而立,仿佛诉说着千百年来曲折的经历,更折射出一种古老不朽的文化。那些或深或浅的历史,依旧古朴的延续到今天,一切仿佛初生,找寻心里最安静的田地。
穿过一条条曲折幽深的巷子,脚踩纤尘不染的石板小径,抚摸着精美雕花的窗棂,恍若聆听一个古老的故事。乌镇水是这里的灵魂,潺潺的溪流穿起了一个乌镇,也穿起了如歌的岁月,流水静默不语,乌篷船咿咿呀呀,划开碧绿的水面,载着人们走进乌镇。高高的桅杆还立在斑驳的船头,还承载着丝绸般华丽的梦想;素雅的印花布随风起舞,摇曳着清丽婉约的水墨江南;高生公的烧酒醇香满巷,不知饮醉了多少羁客和归人?古老的戏台上依旧说唱着世事浮沉的变迁,也演绎着才子佳人的传说,千年前的故事在这吴侬软语里枝繁叶茂,长成了高大的树,流成了清澈的河,于是,便有了这沁心的清凉,这柔雅的清唱。
乌镇虽历经两千多年沧桑,却仍完整地保存着原有的水乡古镇的风貌格局。乌镇这些枕水人家,屋在水上漂,水从屋下流。目之所及,皆是小桥流水,粉墙黛瓦,长长的石板路,窄窄的街衢,幽幽的水巷,瘦瘦的乌篷船,远远望去,仿佛一幅流动的水墨画,树影、船影、桥影晃动在绿波里……乌镇那淡淡氤氲的水气濡湿了眼帘,我的目光仿佛也沾染了水的印迹,醉成了湿漉漉的水墨色。刻在石桥,窗棱,斑驳的檐角瓦壁,会让一个人的心彻底沉淀下来,静静地,静静地---朝看晨雾缭绕,夜听枕水潺潺,情意无限延伸,江南和煦的阳光,潺潺的流水,连同梦一般的乌镇,带你远离城市的喧嚣。
乌镇斜风细雨中的古典小桥只想用手去摸一摸,用心去细细地体会,脚下的一片不起眼的青苔怕都经过几百年的风吹雨淋。清新悠长的石板路就像一首典雅的诗,缓缓展开来,等你的心和目光去倾听和阅读,世俗的功名利碌、红尘烦恼在此顿时云消烟散。存在心底的只有一份宁静,一份安详、一份细细悠长的岁月。
正如《似水年华》中所言:“乌镇永远是乌镇,在这江南水乡最美的一隅……如黄昏的一帘幽梦。”这就是乌镇,安静、恬淡,任凭时光流逝,不变的是那份从容、淡定,悠悠的往事,过滤了所有的激情,留下的只有永恒的宁静……
东方明珠是上海的标志,乌镇也算江南水乡的一块名匾吧。早听说过这里的美,最初是想找林家铺子来着,铺子在开吗,卖的什么呢?
进来乌镇东栅要过市河,走逢源双桥,左升官右发财,走不得中间调不了头。下去是家茶馆,真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只要是路过的愿意排队的,每人一盏。这是杭白菊吧,我轻声问了问,她依旧微笑带点着头。也就是这儿隔壁会看见一熟悉的画面,香山堂。《似水年华》里出现过的那间药铺子。财神湾供的是比干,真有人拜。关公是武财神吧,那人好像拜错神了。定胜糕看上去绿莹莹的,买的人倒不多,是看着都不忍吃了!姑嫂饼烤干的好。接下来就到了第一处要出示门票的景点,江南百床馆。床可以比想象中雕雕花还要复杂精致的多。这是江南与北方的又一大不同,那要在大炕上下多少工夫也不见得也能造出个花样。再过来个名俗风情馆就能闻着味了——高公生酒坊。可我眼里看到的是高挂的蓝布,风中起舞。先顺着香进了酒坊,飘出一股像醋香,说是55度米酒——三白酒(白米,白面,白水),没敢尝。在这儿又能看见一处眼熟的画面,那么多的酒坛子,《似水年华》有一幕,文在掰开封酒坛的泥巴找信。进布坊是有些迫不及待。问这么高的木架子布是怎么挂上去的?手里正拿着长竿子的师傅说道,就用竿子挑上去的。师傅见我诧异似是没明白就补了句,这个是要技术的。
一路走过好几座桥,乌镇茅盾故居到了,乌镇铺子也就到了。的确就在斜对过,卖的蓝印花布制品比较多,转一圈算了了愿。过街往前,翰林第皮影戏,11:20--13:00休息时间。找个位子等会儿,锣一敲进来的人陆陆续续。听词儿是听不懂了,也没看出演的是哪出,直到悟空前来骑走避水金睛兽,才恍然明白。一阵呜呜声,大家好像也是从这儿才看明白的。
继续沿街直走,过应家桥,楼上扇扇子的那位张罗着过路的人吃饭喝茶。不过更多的人还是选择前面那家——汇源当铺。柜台高,凳子也高,可当铺给的价总是要低。就要这样置的高高的才好把来的物件往下压价吗?
顺乌镇应家桥下的应家村沿河出东栅,乘游车去西栅。渡口等船,河面吹来的风给岸上这群人带来最好的慰藉。示意老人家坐会儿,才看清一排排窗,只稍离河面上一点。从屋里撑起窗,该会觉得住在船上。吹过来的不是海风,却也独享夏日的清凉。飞过去的不是海燕,却有蜻蜓来点水,碧波荡漾。
乌镇昭明书院里有个图书馆,倒是个真的图书馆,存了包就能进去。买的是联票,进西栅没有要出示门票的景点。进出三寸金莲馆,还是有些诧异。尽管知道点裹脚的陋习,大概是一直不知道三寸到底有多短。从后面出馆,看到的是一地向日葵。过座小桥就能走进地里,想到《黄石的孩子》里也有片葵花地,最后被毁了,怎么不联想点好的。说来,莲花也是这时候开的,这儿半片荷叶都没见到。第十六届荷花节要开始了,应该就这种时候。
不知道是走到哪了,看见个摇椅。有多少路过的小孩要恨我,这位怎么还不下去呀。倒是有个很可爱的小女孩,目光交接后一起摇了会儿,随后她便去了河对岸的童玩馆。此时太阳已挪到一边,蔚蓝色的天空还是那么低调,拉来云朵遮着脸。渐渐太阳决定下去,廊棚亮起了灯,它这才睁开眼,躲闪的。
露天广场,播的是《上甘岭》。大幕一挂,放映机前的一条条大长凳上陆续坐了人,人越来越多。西栅的夜景美,住在景区里的游客美了。
乌镇,一天里有多少人来了又去,你能知道谁是谁。水乡,想见你抹秋妆的样儿。
于我而言,最为愚蠢的做法之一便是企图用笔来描绘一处繁华绮丽或者是泼墨山水。
然而,乌镇于我来说,却有种不行之于笔端而不快的感觉,虽然,此举于我依旧的愚蠢。
最初对于乌镇的暇想源自明确标志为乌镇的一组图片,那如悲欢般分明的黑白构色和简洁利落的线条构图,干净清爽,温婉沉静,在清清冽冽地表达出江南水乡的意韵时,恰到好处地仿佛作画,留白般地予人无限的暇思,你可以寻着乌镇江南小巷湿漉漉的青石地板的无限延伸随时光回朔百年、千年,透过那经历风霜的轻灵水净,感知它历经千年洗炼的沉稳淡定,或者你可以反窥经年以前它的大气繁华和富甲昌盛,总之,宁静沉稳也罢,绚烂磅礴也罢,全在你。
及至后来,由于对乌镇的神往,于是便有了很自然地对于与它有关的一些信息的关注,方始知道,乌镇乃一代文学巨将茅盾故里是也,不过,不知是先入为主的关系作祟还是别的一些不可知原委的干系,乌镇之于我便就只是乌镇,不带有任何别的附加色彩,或者说,在我眼里,不知道究竟是乌镇的韬光养晦成就了茅盾还是茅盾的光环滋润了乌镇,抑或是如今二者的相得益彰?呵呵,此为私下闲聊,权当个人的,隐秘的一点想法,而乌镇,无论如何,它便就是乌镇了!
此去乌镇,游者甚众,我们是中午时分用毕饭食趋车前往,途经现代气息浓郁张扬的街市,刹那间,锋回路转,于是便仿佛有了柳暗花明又一春般的感慨,车便缓缓地驶入了那气定神闲的乌镇,此时,车速该是缓慢悠闲的,人该是神清气爽的,唯此,方可有与此合拍的心景。乌镇入得眼帘的也便是那有着古风遗韵的江南水乡景观了。
出行数日,一路车途劳顿,颇有些昏昏乎,然,入得乌镇不想立马换了神色,仿佛心灵的折皱都被粼粼河水濯洗涤荡,甚是舒畅熨贴,闲适的紧。初抵乌镇,已经几近落日余晖,阳光散落在水面,并不耀眼明丽,只是薄薄地细碎零星地镀上了一层江南水乡的色彩,仿佛江南素淡的女子,带着吟吟浅笑,款款而来,虽是素面朝天,却早已是万种风情氤氲,温婉沉静,不胜娇羞。踏着脚下的青石小径,轻轻地轻轻地,深恐惊扰了小镇惯有的宁静,置身于此,仿佛回到了久远的年代,不知身是客,倒是迷恋起这种时光的穿梭,遗忘于浮华,超然于尘世。
由于抵达时分已近黄昏,成群结队的游人都大多离去,于是眼里的乌镇便如料想中的安宁祥和了,这正好合了我的心意。在我,对于乌镇的神往更多地是迷恋于其遗于尘世的静和淡定,而在城市中居住惯了的人们缺乏的大多是这样的心境,事实上,置身这种环境,最美妙的当是孑然一身的禹禹独行了。
此时的乌镇,一切显得格外的悠远古朴,夕阳西下,更衬托出它的静谧安闲,曲曲折折的青石板路,由于年久的磨合显得光亮平滑,夕照下竟也泛起柔和的光,而古旧的门楣残雕和斑驳的漆痕便昭示出时光的魅力,在乌镇这样典型的江南水乡,水与桥是其最主要基调的同时也成其最为浓墨重彩的风景了。
据说古时乌镇有一百二十多座桥,及至今日可圈点的也不在少数,婉婉延延的流水之上或拱或平的桥连接着乌镇的家家户户,虽是大多桥身不长,不见伟岸,但却正好因了其简洁精干亦或其婉约玲珑成就了水乡风韵,镇内小河纵横,蜿蜒曲折,临河而起的水阁木楼,绰影幢幢,而河面不大,恰好小桥轻卧,杨柳依依。使整个水乡的格调浑然一体,不枝不蔓,婉若天成。乌镇人家多是河贯房屋,房屋纵深极长,是当今屋舍所无法比拟的,常常临稍宽青石板路的大多为人家正门,然后向纵深处延伸,那些房舍虽说只是人家起居之所,但却每每给人一种曲径通幽的感觉,乌镇人家的房屋惯常是这样的:揭开某间房屋的一块地板,便见下面小河潺潺流过,形成了“河在屋下流,房在水上飘”的别种景致,难怪有了“人家尽忱河”一说。乌镇的河是清瘦的,而河水也是暗哑的色泽,许是因其水面的窄小,即使有风有浪的日子,河面也保持着水波不兴的沉静,柔柔滑滑低眉垂首的样子,乌镇一如内敛的江南女子,而这如绿色缎带般的流水,在小镇中千回百转,飘浮轻盈,一条条河水施施然悄然流过,款款地又不期然在别处相遇,分不清哪里是始哪里是终,而这一切正好与其静谧深邃的氛围有着一种天意的契合。乌蓬的小船懒懒地浮在水上,或横或竖,偶尔有人撑船而过,一竹篙点下去,水便缓缓的漾开,水波一荡一荡徐徐散去,一切都是那样的轻轻浅浅妙不可言,深恐惊扰了幽远的旧梦,给人如梦如幻的感觉。而大多时候更多的船便是闲闲地横在水上,船橹斜斜地倚着小小的乌蓬,婉然正在安享一曲沉睡的棹歌。这些时候,常常可以看到乌镇人家的妇人,挽了袖子,低顺着头,口里哼着软软的吴侬小调,怡然地或洗或汰,或准备一家人的饭食或是搓洗衣物,行走在乌镇,难得一见喧嚣,哪怕是游人众多的时候也是如此,有时候我不禁想,到底是游人入境便随了这小镇的低调,还是一种神冥般自然而然的天意暗合?
除却朱熹微薄的清晨,黄昏时分的乌镇想来便算最为宁静的时刻了。乌镇高高低低的木架房屋,临着稍宽的青石板路便有着许多的茶房,而在许多装饰华贵的茶楼都难以为继的今天,这里的朴素古旧陈设简陋的小茶房却依然在茶水婷婷娜娜的清芬中不愠不火地生生不息。乌镇古镇上上了年纪的老人常常在一大早或者是黄昏时分踱到茶房中来,来得早了的,便若入自家门庭般地在开店妇人款款情意的吴侬软语的招呼中踏进店来,或点上一袋旱烟,一脚蜷缩在小木凳上,悠然地叭嗒叭嗒地过过烟瘾,或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那早起开店的妇人闲聊,而那妇人也是手脚麻利,三两下把注満清水的壶往火炉上一放,转身莞尔茶客的同时又身轻手巧地在一字儿排开的杯盏中投放茶叶,于是一忽尔,炉火上的水壶咕噜嘟噜地响开,如白练般的水汽四散开来,少倾,缕缕清幽的茶香便満屋弥散开来了...如果是黄昏,闲适的老人们便照例品茶,或交谈,或静静地执一盏茶,虽说老人们眼睛有些混浊,但却分明能看到那种澄澈清明没有太多欲望和杂念的目光,我想也许这份淡定才是对生活的了然于心和大彻大悟吧。
乌镇有很多可圈可点的景致,也还有着许多的民间艺术,比如皮影戏,花鼓戏等等等等,沿着逼窄的青石小路往里走,远远地仿佛见不着尽头,而就在这狭窄的小巷中二转三绕再及至深入往往便又是别有洞天了,乌镇著名的高公生糟坊便是这样的一处,高公生糟坊以生产历史名酒“三白酒”著称,所谓“三白酒”是因其用料乃白米、白面、白水精酿而得名,传说在明太祖朱元章时候列为贡酒。高公生糟坊也因此名声远播,入得小巷,便可闻得丝丝酒糟的香氛,再转弯磨角几番周折便可看到酒妨一角,几个酿酒的中年汉子闲适地坐着,见有游客来访欣然起身,热情地请游客品尝,我不擅酒,更不会品酒,同行人浅尝过后,说是酒味酿厚,回味爽净,但感觉甚为猛烈,称其乃为好酒懂酒者上品,而我便是闻着这样的酒芬就有些微醉似的感觉。再有,乌镇特有的吃食便是姑嫂饼了,其名字的由来,至今我也不得而知,不过其色、香、味、形与我们所说的绿豆酥大致无二,较之绿豆酥在口感上更为细腻,入口即酥化开来,满嘴香甜芬芳,不过对于喜食麻辣的四川人来说,味道略显甜腻。还有就是行走在乌镇小巷中时不时飘来的臭豆腐味道,这东西,听人说是闻时臭,吃时香,而我由于实在不能习惯其气味,所以无缘一尝,不过从其在乌镇本就不多的摊点中出现的频率来看,想来还是有不少的人喜食。做这种小食生意的多是乌镇上了些年纪的老人,而且似乎对此情有独钟,独沽这一味,游人吃或者不吃,摊主都是欣欣然的样子,仿佛是在做自家吃食,从不吆喝。
置身乌镇,真有种超然于世的感觉,那份宁静、悠远、古朴仿佛只有时光回朔千年才可寻得,而寻游乌镇好象是在经历时间隧道的游戏,历经周庄再回看乌镇,便明显的感觉乌镇浓厚天然的江南水乡气韵远在其上了,乌镇勿容置疑是个让人迷恋的所在了,那桥,那水,那小小的乌蓬船和它所特有的氛围无一不让人留连忘返,而更让我迷恋的便是乌镇青石板路上缓缓踱着,或者乌镇门廊犄角或站或坐的人们脸上的怡然自得以及乌镇老人清澈纯净的目光亦或说是那份深入乌镇骨髓的淡定从容和宁静沉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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