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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忘言是什么意思?得意忘言成语造句和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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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3 1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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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名称:得意忘言 dé yì wàng 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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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语解释]  (语言是表达意思的)意思得到了;就不必记住言辞了。现多指彼此默契;心照不宣。

[成语出处]  《庄子·外物》:“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筌;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吾安得与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

[近义]   心照不宣

[反义]   格格不入

[用法]  多用于褒义。一般作谓语、定语。

[结构]  连动式。

[辨析]  ~与“得意忘形”的“得意”;意义区别明显;不要混为一谈。~具体指得意于“言”上;而“得意忘形”是指在“形”上。

[例句]   他们在工作上配合得特别好;总是~。

百科解释如下:

得意忘言

  dé yì wàng yán

  〖解释〗得:得到。言:语言。原意是言词是表达意思的,既然已经知道了意思,就不再需要纠缠于言词。后比喻彼此心里知道,不用计较于言语了。

  〖出处〗《庄子·外物》:“筌者所以在鱼,得鱼而忘筌;蹄者所以在兔,得兔而忘蹄;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

  〖示例〗迷方者执文泥象,知音者~。 ★明·杨慎《洞天玄记》开场

  〖用法〗作谓语、定语;指心照不宣

  言是通向意的桥梁,然而只有突破言的限制才能达到言有尽而意无穷的境界。

  《庄子.天道》中有一个“轮扁论斫”的故事,其中“斫轮之道,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术存焉”蕴含的意思既是:只有主体和客体融合才能得意,一旦主客分离,虽言语尽也不能得其意,得意正是忘我的境界的一种体现。在这种境界中,意不可传,不可言说,因为真正的意存在于主体和客体的融合过程中,言只是对主客分离时对客体的描述,一旦主客分离,主体脱离融合之境,其描述只是对象性的,不可能切合真正的意。主体忘言,即主体达到了主客融合的境界。

  读钱钟书先生的《管锥编》等作品,才发现得意忘言,实际上是好复杂.它实际上涉及到了哲学的比喻与文学的形象问题。哲学的比喻,通常只是为了说理而设的,而文学的形象,则是一种创造,但是因为两者都是通过形象说话的,就比较容易混同了。

  从哲学上来讲,就是我们用一种具体的形象来作比喻,是为了说明一种道理的。同时,也可以用另外一种具体的形象来作比喻以达到同样子的目的。当道理说清了之后,这个具体的形象就变得可有可无了。可称之为:得意忘象,也就是不落言诠了。好像《易经》是哲学,乾卦里说乾为马,意思是乾象马那样的刚健的。人读乾卦,就是通过这个马的形象,来了解乾有刚健的意思,当这个道理懂了之后呢,就不必要记着乾为马了。《易经》为了说清乾的刚健之意,还打了很多比方,比如乾为父、为天等等。其实这些比喻,为马、为父、为天,都只是被当成说道理的一种工具罢了。当人懂了这个道理之后呢,这种工具具体是什么,就不必去记住了。也好象我们要出门旅行,可以坐飞机、可以坐轮船、也可以驾车,这些都是一种达到旅游目的的工具,没有必要去死记硬求的。也就是所谓的得意忘言了。同类的说法,还有得意忘形、得鱼忘筌、见月忘指等等。在哲学家那里,他们是希望读者或听众忘记他要说的那些形象,只记得那些道理的。

  文学的形象则是不同的。一部文学作品可以创造一个形象,这个形象本身就成了这件作品的灵魂,几乎是它的全部了,是完全不可以取代的。如果要变换另外一种形象,就已经不再是这件作品了。好像《诗经》里有“萧萧马鸣”,是用来描绘战场的,这个马鸣就成了一种形象,描写战场气氛和场景。人读到这句,就会自然产生了一种战场的印象、马的印象。金迷们就会看到《飞狐外传》的结尾,随着袁紫衣的远去,白马纵声悲鸣,萧萧之声,由不得不感伤的。如果替换成了“鸡鸣喔喔”,那就变成描绘另外一件事物了,是另外一个场景了,就不再是这件作品了。

  所以读哲学,讲道理,应该是得意忘言的,而读文学作品,则要执着色相。虽然说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哲学是可以满足于证空的,但文学却是着眼于色的。文学能让人见色思空,已经是上乘的作品了,如果还能做到遇色见空,那更是绝色了。

  另一种“得意忘言”:

  《庄子》说:“言者所以在意,得意而忘言。吾安得夫忘言之人而与之言哉!”——这可能是“得意忘言”的最早出处,意思是说得到了真意而忘掉了表达它的语言。这里的“忘言之人”也就是“得意”之人。从庄子的语气来看,“忘言之人”是非常难得的。有人也将“得意忘言”解释为语言文字与其所表达的意义的背离,后来人们也常用“得意忘言”来诠释一种默契。看陶渊明的诗: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饮酒》其五)这里的“忘言”是不是在暗示作者已得“真意”,或者是想说“真意”是不能用言语表达的?

  其实得意忘言、得意忘形等,确实是中国古代哲学的一个重要观点。就算是在西方哲学史上也可以找到类似的观点的。因为譬喻的确是生动的,形象的,所以中西方哲学家都喜欢用。阅读哲学著作的时候,常常都会看到好些精辟的譬喻的,。其实就算是平日生活里,我们在向别人讲道理的时候,也常常是喜欢用比喻的,这个“比喻”与哲学家的形象譬喻作用其实是一致的,都只是一种手段、一种工具的。这种工具有时也会词不达意的,毕竟形象譬喻常常有类比不当的时候,让听者或读者误解了原来的意思。所以相当多的哲学家都担心听者读者过份执着于形象了,甚至于“死在句下”。庄子应该是中国古代最爱用譬喻的哲学家了,他提出的“得意而忘言”,正是担心读者被他那些譬喻迷惑,忘记了他要说的真正的道理。陶渊明诗中所表达的“忘言”,就是说的“不能用言语表达的”,或者是我们常说的“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找不到词语来描绘的”,但与庄子的“得意忘言”还是有不一样子的,应该是相当于现在通常所说的“得意忘形”才对的。

  得意忘言不完全是如诗所言,仅指“比喻”意,而更多指了解某一段文字的真正含义后忘记其具体的表述方式,所谓得其意而忘其言。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指内容与形式的关系。由此想到,在日常生活中,听者往往是更多注重说者的语气和表达方式,而不是所说内容的本身,很多的争执与无谓的纠纷也由此而起。如果我们不仅是读书,文学的也好,哲学的也好,能得意忘言,在生活中也多持得意忘言的态度,多关注事情的本质,也许这个世界会多一些宁静。

  “从哲学上来讲,就是我们用一种具体的形象来作比喻,是为了说明一种道理的。”又说“文学的形象则是不同的。一部文学作品可以创造一个形象,这个形象本身就成了这件作品的灵魂,几乎是它的全部了,是完全不可以取代的。如果要变换另外一种形象,就已经不再是这件作品了。”“所以读哲学,讲道理,应该是得意忘言的,而读文学作品,则要执着色相。虽然说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哲学是可以满足于证空的,但文学却是着眼于色的。文学能让人见色思空,已经是上乘的作品了,如果还能做到遇色见空,那更是绝品了。”

  事实上,一切言都是为了达意的。虽然这种意在哲学上与文学上代表着不同的意义。在哲学上用“言”为了表达思想;在文学上用“言”是为了表达出作者的一种模糊的、朦胧的意念,一种复杂的、直觉性的、印象性的个人经验。相比而言,想通过“言”实现后者更为困难。因而才有那么多的文学名家都叹息:言不能达意。

  言不能达意,是从作者角度而言的,是作者发出的叹息。当然,很多作者为了努力把握自己的那种复杂经验,使用了巧妙的“言”。我们读了往往觉得很美、很好,相信这种“言”已经很好地表达了一种审美体验。但是问题在于:我们读者所体验到的可能与作者所想表达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或许我们读者已经觉得表达得不错了,但在作者看来,这些看似不错的“言”事实上根本就未能表示自己的真正感受呢!在一个伟大的诗人看来,他的作品是否能够完全表达出他想表达的“意”呢?

  关于“言”与“意”的观点,钱钟书先生也有一句诗,说出了语言文字的局限:“诗欲宣心词达意,筛教盛水网罗风”,也就是用竹筛盛水、用鱼网捕风,都是挂一漏万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严格地说,先生所说的“模糊的、朦胧的意念,一种复杂的、直觉性的、印象性的个人经验”,其实都是无法用语言文字完整准确地表达出来的。就象李商隐的《锦瑟》诗说:“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也是表示,“此情”是无法用语言文字记录下来的,就算是可以即时的记录,也都是“惘然”的。

  问题是哲学的譬喻与文学的形象的不同作用,以及它们之间的差异。其实,我的意思是:哲学的譬喻,只是一种工具,只是一种手段,它们在使用的时候是可以替代的,而且在领悟后就不必记住了。也就是我说的哲学是可以满足于证空的。好像庄周梦蝶的蝶也可以是鱼,而丝毫不影响庄周想要表达的道理。但是文学的形象,却是一种目的--文学作品就是为了创造各种形象。这样子的形象,虽然含有某种形象之外的“意”,但是,文学家并不象哲学家那样,只是通过这些“象”来达“意”,他们是要通过这样子的形象来表“情”的。而形象创造的成功与失败,就决定了这件作品的成败的。所以,从文学的角度来说,创造形象就是一种目的,而且这些形象都是要不可以替代的。也就是文学都是要着眼于色的,就算是最上乘的作品,最终还是要执著于色的。

  其实,读文学作品与读哲学著作是截然不同的。读哲学著作是为了获得某些道理的,并不在乎是用什么样子的譬喻来表示这些道理的,也就是所谓的“得意忘言”或得意忘形、得意忘象。可是,读文学作品却是不一样子的,其实读的是这个作品里所创造的独特形象,完全离开了这个形象,就无所谓“意”了。我们也不可能真的忘记这个形象,而只获得“象外之意”的。

  文学作品的欣赏是离不开“色”(言)的,能够让人见色而对空有所感悟,已经是很不错了,这里的空与哲学的空还不太一样的,是带有强烈个人色彩和情感体验的空,而遇色见空的文学作品,是绝品(色),固然是说那就更好,也是说绝无仅有的,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的。“绝”字的本意是说很少,才引伸出好的意思。一个绝字,把我两面的观点都说出来了,这是文学作品的特点,先生“得意而忘言”,但只得了一意,而失了全言。

  哲学和文学两回事,不能放在一起来讨论“言”“意”。他们的相同点是都可以用文字来表达和流传,也只能用文字来表达和流传。如果取出哲学里人生哲理、社会经济学的内容,把它们和文学放在一起讨论。,一个是专业的探讨“意”,一个是业余的表达“意”。然而说的都是一样的内容,就象如诗文中讲的一样——“殊途同归”,那么无论是哲学还是文学,用来达“意”的文字都是“言”,它们之间没有任何区别。

  对哲学当中关于人生哲理一块的内容,各家自有各说法这一点恐怕没人会有疑义吧!假设真理只有一个,也就是人或者是社会只有一种方式的存在状态是最合理的,最科学的。即最有利于人类自身的进化发展,又最有利于整个地球甚至宇宙的进化和发展。那么这些“各家各说法”是不是各家作者表达“自我意愿”的“言”?只不过他们是专门的在讨论“意”,所以我把他们归到“专业”里去。

  而文学不然,文学作品除了表达和记载人(社会)应该(或者是曾经)如何存在外,他还有一种娱乐功能,即满足人审美的需要。也可以如“如诗”说的,创造出“形象”。那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文学在达“人(社会)应该如何存在”之“意”的层面上是业余的。尽管有很多不朽的作品曾经为一个时代(甚至是穿透历史)的人指导了人应该如何存在?但不可否认的是,人们总还是谈作品里的“形象”——“言”更多一些。

  移言易象

  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是故易者,象也。--《易·系辞传》

  古代的人干革命,大家人手一本叫《周易》的红宝书,都乖乖地观其象而玩其辞。后来,汉人虞翻从玩辞到玩象,玩到走火入魔了,泥象遍地,一个乾就有六十二尊象,太碍地方了。而且,大家都忙着玩象,把革命都给忘了。就有个王弼同志看不顺眼,挺身而出,出来扫象。

  王弼同志觉得大家把象到处摆,就会忽视了象那不起眼的外形而上的革命意义。就提出了“得意忘象,得象忘言”的革命口号。象是为革命服务的,革命如果成功了,象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就象捉到了鱼,鱼网就可以扔,捉到了兔子,陷阱就可以不要(得鱼忘筌,得兔忘蹄)。为了进一步宣传这一伟大的革命理论,王弼还发了个叫《周易略例·明象》的红头文件。向大家详细地解释:比如说打倒三座大山的压迫这句革命口号(言)。首先要有需要被打倒的压迫这一真理(意),才会产生大山的形象,然后才有这句口号。所以,从这句口号就可以知道被大山压着的痛苦,就会产生打倒三座大山的意愿(言生于象,故可寻言以观象,象生于意,故可寻象以观意)。所以,要激发劳动人民的革命热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建象;而建象最好的办法,就是喊口号(尽意莫若象,尽象莫若言)。但是,一旦革命热情激发起来了。口号最好是扔掉,否则大家都只顾着喊口号。大山最好也忘记,否则大家就会去想,被大山压着还能活吗?最后,把革命给忘了(言者,象之蹄也,象者,意之筌也。是故,存言者,非得象者也;存象者,非得意者也)。

  这个移言易象的革命故事就是得意忘言这个革命口号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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